凤凰艺术 | 周力与莎拉·莫里斯的邂逅:中得心源,外师造化
国际顶级画廊白立方伦敦近期举办了两位重要女性艺术家的个展,一个是来自中国的周力个展——“我站在窗的中间—心原”,另一个是来自美国的莎拉·莫里斯(Sarah Morris)个展——“机器膨胀不过人类(Machines do not make us into Machines)”。
目前距离6月30日展览闭幕仅剩下不足一个月时间,还未来得及参观的朋友们,该抓紧了!回想起一个半月前,“凤凰艺术”受邀前往伦敦,专程采访了这两位来自东西方不同文化的女性艺术家,记忆犹新,以下为您带来相关报道。
▲ 白立方伦敦柏蒙塞(White Cube Bermondsey)空间外景
▲ 白立方伦敦柏蒙塞(White Cube Bermondsey)空间内
有些展览看过便不会忘记,即便已经开展一个半月之久。2019年4月16日,国际顶级画廊白立方伦敦柏蒙塞空间(White Cube Bermondsey)推出了首位中国女性艺术家周力的个展——“我站在窗的中间—心原”,同期展出的还有美国女性艺术家莎拉·莫里斯(Sarah Morris)的个展——“机器膨胀不过人类(Machines do not make us into Machines)”。
▲ 展览开幕晚宴现场,美国艺术家莎拉·莫里斯(Sarah Morris)和中国艺术家周力合影
此次,周力在白立方伦敦柏蒙塞空间展出了她全新的绘画作品,包括“蓝色”系列和以“桃花源”为主题的粉色系列。这是白立方有史以来第一次将一位中国女性艺术家的作品以个展形式带到伦敦。
据白立方亚洲总监周晓雯介绍,白立方与周力的合作有一段渊源,早在三年前,白立方伦敦梅森道空间(White Cube Mason’s Yard)举办过一个关于东方抽象的小型研究性群展曾展出过周力的作品,参展艺术家包括余友涵等。之后,白立方就一直持续与跟周力保持着一种合作、沟通、跟进的关系,观察她这两年的变化,直到这批新作出来时,白立方觉得时机到了,应该对周力有一个相对完整的呈现。
▲ 白立方亚洲总监周晓雯在 周力 “我站在窗的中间—心原’” 白立方伦敦柏蒙塞展览现场
周晓雯说:“周力就是想做一个优秀的艺术家,有着极其强烈的愿望,并付诸努力去实现自己的梦想。此前,白立方已在各类艺博会上展出过周力的作品,但西方世界对她的了解似乎还不够。我认为,白立方画廊除了要将西方优秀的当代艺术带去东方,也应该把中国的优秀艺术家介绍到西方去,这也是我们一直努力的方向”。
周力:中得心源
人观看世界的方式,一般是从窗里望向窗外,或者从窗外望向窗内,而我是站在窗的中间。我从一个中立的角度,观看我自己,同时也观看着世界。
——周力
架上绘画面对着时代变迁带来的新挑战,而周力的抽象画展示出了绘画发展新的可能性。从周力的艺术背景来看,一方面,她来自于中国,有着扎实的国画与书法功底,并对中国传统文化有着深刻的认识;另一方面,她也曾受过专业的油画训练,长达七年的旅法生活也让她对西方艺术有着切身的理解。最终表现在她的绘画中,正如周力自己所言:“当到达一定高度,东西方的艺术天空是共通的”。
在继承的同时也有创造,这说起来容易,周力却在其中探索了很长时间。
▲ 白立方创始人杰伊·乔普林(Jay Jopling)等在 周力 “我站在窗的中间—心原’” 白立方伦敦柏蒙塞展览现场
周力在创作时,总是会有一个假想的对象,通过绘画与这个对象交流。这个对象可能是一个具体的人,一件事,也可能是一种情感,一种想象;或者某种广义的时代或地缘环境带来的感触;又或者就是她自己。
▲ 周力 “我站在窗的中间—心原’” 白立方伦敦柏蒙塞展览现场
▲ 周力 “我站在窗的中间—心原’” 白立方伦敦柏蒙塞布展现场
▲ 国际策展人、伦敦蛇形画廊艺术总监汉斯·乌尔里希·奥布里斯特(Hans Ulrich Obrist,简称:小汉斯)在周力 “我站在窗的中间—心原” 白立方伦敦柏蒙塞展览现场,与艺术周力合影
不仅如此,周力还这样来解释她这一系列作品的创作方法:“人观看世界的方式,一般是从窗里望向窗外,或者从窗外望向窗内,而我是站在窗的中间。我从一个中立的角度,观看我自己,同时也观看着世界”。这对应着主题“心原”所暗示的,“物我两忘”的世界观,也来自艺术家对于生存经验的感悟。
▲ 周力 “我站在窗的中间—心原” ,2019年4月17日-6月30日,白立方 伦敦柏蒙塞 展览现场
▲ 周力 《心原-蓝之一》,2018,布面综合材料,250 x 600 cm
▲ 周力《心原-蓝之三》,2018,布面综合材料,200 x 300 cm
▲ 周力《心原-蓝之二》,2018,布面综合材料,200 x 300 cm
用西方哲学的说法,传统的观看方法一般分为“主观的”与“客观的”两种,而周力却“不着两边”。
周力以最真实的感知为依据,既不对任何事物做主观的判断,也不依循它们表现出的客观特质,而是将“审视世界”与“审视自我”变为互为表里的同一过程。她试图打破“主观”与“客观”,以及“感性”与“理性”的二元方法,用现象学的方式,将生命经验—及其被获取的过程—悬置于一切既有的概念或规定之上。
▲ 周力在工作室创作
周力面对世界的方式,不由让人联想到《庄周》里的一则关于“混沌”的寓言:“倏”与“忽”每天都为“混沌”开一窍,至七窍全开之后“混沌”却身消陨落,化生万物。心原终须外化,真空之中诞化出了妙有,这也许正是周力“不着两边”的艺术观念。而在其他家喻户晓的传说中,混沌最终化为世间万物。其实,我们的周遭又何尝不是混沌的另一种形式呢?
▲ 周力 “我站在窗的中间—心原’” ,2019年4月17日-6月30日,白立方 伦敦柏蒙塞 展览现场
▲ 周力 “我站在窗的中间—心原” ,2019年4月17日-6月30日,白立方 伦敦柏蒙塞 展览现场
▲ 周力《心原-桃花源之二》,2018,布面综合材料,200 x 300 cm,© the artist and White Cube
整个世界被她以对象的方式,重新观看和体验,还原为不受任何既定习惯与理性规定的,仅仅基于自我与对象之关系的、纯粹的最初经验。这一关系就是她所说的“窗的中间”,并作为一种方法在创作中显现。如果说,对这种经验的意识可以被称为“心智(mind)”;那么,这种经验本身的总和,就可以被称为“心(heart)”。那么周力通过创作所审视的,就通往心的路径,而这同时也就是世界本身。这是一种对东方哲学的理性而具体的实践,也正是她展览名称的来历。
▲ 周力《心原-桃花源之六》,2018,布面综合材料,160 x 130 cm,© the artist and White Cube
▲ 周力 “我站在窗的中间—心原” ,2019年4月17日-6月30日,白立方 伦敦柏蒙塞 展览现场
▲ 周力《桃花源-引音.冷雨埋春》,2018,布面综合材料,200 x 200 cm,© the artist and White Cube
周力的创作是融汇贯通的结果,这种贯通不仅是技法上,也是思想和思维方式上的。其催化剂实质上便是艺术家的修为和历练,这当然是建立在周力的生活与生命体验之上。每一件作品都代表了艺术家的一段心路,每一笔画面的触碰都是由内而外的不同的释放,展示并且生长着那一刻的小宇宙。
▲ 周力 “我站在窗的中间—心原” ,影像视频,2019年4月17日-6月30日,白立方 伦敦柏蒙塞 展览现场
▲ 周力 “我站在窗的中间—心原” ,白立方伦敦柏蒙塞, 周力(左)和白立方香港副总监唐佩贤(右)在展览现场交流
正如展览中的文字所说:周力以自身绘画的“厚度”谱写出一曲“非人非非人”的混然天成之作,游走于东西方不同的抽象思维中,将经验作为艺术家的中立过渡,投射出未见的风景,继续着她含蓄而震撼的冒险。
莎拉·莫里斯(Sarah Morris):外师造化
科技只是一种方式,一种选择。我认为,艺术和科技于内在层面并非完全相联,它实际上的能指还是在资本主义体系中产生并进行。我以为,不应仅凭借想象去说,我们做艺术就是非常需要运用所谓的科技。
——莎拉·莫里斯(Sarah Morris)
与周力相比,莎拉·莫里斯(Sarah Morris)的绘画显得如此“外向”,鲜明的色彩,几何形图案,毫无手工感的制作,而这些表面语言之下,她的艺术创作方明显带有西方当代艺术一贯的对社会现实问题的关注。如果说周力是“中得心源”,那么莎拉·莫里斯就是“外师造化”了,而这里的造化更多的是莫里斯所要倾注的用艺术方式所进行的现实介入。
可以说现代社会是完全建立在西方价值体系之上,诸如西方所主导的全球化进程。莫里斯自然而然在这一进程上进行着艺术领域的讨论,在其创作生涯中,她一直着迷于各种视觉能指:从美国企业的身份象征和图像到 GPS 技术、绘图和心理学。她的作品探索城市本身的转换模式,不论是生产系统、交通系统、行人的互动、车辆的来去或是货币的流通,都是她关注的题材。高楼大厦与城市景观频繁展现在画面上,同时她将对社会的理解融入了自己的作品之中。在很多不同城市进行创作的历程让她有感而发,“我看到今天货币,包括我们在用飞机、汽车,其实所有这些元素都代表了全球化的状态。我认为这些东西在我作品里,一直都在如此这般地展现,实际上我一直融入在我的作品当中”。莫里斯以把玩颜色和抽象的几何图形,展示了她对网络、拓朴学、建筑和城市的兴趣。
▲ 萨拉‧莫里斯(Sarah Morris) “机器膨胀不过人类’”,艺术家为来自全球的不同媒体做导览,2019年4月17日-6月30日,白立方 伦敦柏蒙塞 展览现场
莎拉·莫里斯(Sarah Morris)从1995年开始与白立方画廊创始人杰伊·乔普林(Jay Jopling)合作,并于1996年来到白立方伦敦做展览。当时是整个欧洲当代艺术兴起的鼎盛时期,而伦敦则是一个最好的交流平台,由此可以延伸到欧洲其他地方。而此次来白立方伦敦则是六年以来艺术家在伦敦的首次个展,作品包她有史以来的第一个雕塑,同时展出的还有绘画、影像和依据画廊场地而特制的壁画。
▲ 萨拉‧莫里斯(Sarah Morris)《Ataraxia》,2019,尺寸可变,白立方 伦敦柏蒙塞 展览现场
莫里斯为展览创作了一幅名为《Ataraxia》(Ataraxia,古希腊语意为毫无纷扰)的大型壁画,表达了哲学概念中极端平静和静谧的状态。与之形成强烈对比的是由古根海姆博物馆委托创作的《阿布扎比》(2017年)和首次在伦敦展出的《有限与无限的游戏》(2017年)当中的高强度刺激。
▲ 萨拉‧莫里斯(Sarah Morris)与记者们交谈,背后是她为白立方伦敦柏蒙空间创作的壁画《Ataraxia》,前面是她创作的第一件雕塑作品
说起莫里斯的壁画创作生涯,其实已长达近20年,她曾在北京等全球不同城市都成留下了各种各样的大型壁画,而在伦敦做壁画还是第一次,她觉得这是很不错的尝试。在接受“凤凰艺术”专访时,她谈到,“这是一个很复杂的图形,在壁画制作过程中,我需要花长时间去思考,这会让我安静下来。当我使用这种粘贴方式进行创作时,我想说,我的壁画和影像是相关的,在做壁画的同时,我还有欲望继续做别的。因此,我会把我的影像与壁画联系在一起,使它们发生某种有机反应,产生某种连接性。”相较她的绘画,莫里斯的电影显得更耐人寻味,看似略显沉闷的叙述却提出许多问题,发人深思。
▲ 萨拉‧莫里斯(Sarah Morris)《Ataraxia》,2019,尺寸可变,白立方 伦敦柏蒙塞 展览现场,© Sarah Morris. Photo © White Cube (Ollie Hammick)
莫里斯的如图表一般的抽象画作利用并且创造了一种“虚拟的建筑”,它以不太认真的方式处理了社会空间、身份及资本主义等各种理念。她的画作处于波普、概念艺术与几何抽象主义的交叉处,呈现了艺术家、社会以及掌控它们的权力机构之间的复杂的对话。莫里斯在探索城市内的流动系统,无论是生产,通勤者,行人,车辆还是货币,她的绘画作品旨在探索建筑和文化符号背后的规则与主导结构,这些对建筑细节的仔细观察展现出艺术家对城市心理状态、政治、关键领袖和市民的敏锐察觉。她的作品以色彩和形式为核心,同时非常注重与人的交流。
▲ 萨拉‧莫里斯(Sarah Morris)雕塑,2019,白立方 伦敦柏蒙塞 展览现场,© Sarah Morris. Photo © White Cube (Ollie Hammick)
因此,莫里斯秉承的这种入世精神,像极了始终贯穿在西方价值观的奥德修斯,事实上,莫里斯的展览曾以《奥德赛》为名,经历了人世间一系列的冒险和苦难之后,奥德修斯才得以重归家园。它隐喻出外在环境对人的影响,或者说人对外在社会的反思。这点恰如其分的体现在莫里斯对自己的第一件雕塑作品的解读上,她借用视觉的力量,通过彩色玻璃的构成将作品营造为一个带有精神性流通的“管子”,她对“凤凰艺术”说:“这种流通性在视觉上面是成立的,能够把我带到一个我们未知的状态”,继而引发观者对这种状态的思考。
▲ 萨拉‧莫里斯(Sarah Morris)介绍自己的作品, “机器膨胀不过人类’”,背后是声音图形系列,2019年4月17日-6月30日,白立方 伦敦柏蒙塞 展览现场
▲ 萨拉‧莫里斯(Sarah Morris) “机器膨胀不过人类’”,声音图形系列,2019年4月17日-6月30日,白立方 伦敦柏蒙塞 展览现场,© Sarah Morris. Photo © White Cube (Ollie Hammick)
这些科技元素与莫里斯曾经的工作有关,通过艺术对工具的肯定和运用,组成了她的艺术语言。在这次展览中,莫里斯还展示了“声音图形”系列。艺术家使用各种不同的录音与文本作为作品的基础,严谨的文本转化成硬边绘画、彩色色块、条形和圆点,赋予观赏者眼球一种自然的韵律感。文字将转化成视觉信息而语音成为图像,使之唤起声量、运动和编码数据的记忆。
▲ 萨拉‧莫里斯(Sarah Morris) ,《攻击性和思想》,声音图形,布面光泽漆,122 x 122 cm,2019
▲ 萨拉‧莫里斯(Sarah Morris) ,《机器膨胀不过人类》,声音图形,布面光泽漆,214 x 214 cm,2019
▲ 萨拉‧莫里斯(Sarah Morris) “机器膨胀不过人类’”,影像作品,2019年4月17日-6月30日,白立方 伦敦柏蒙塞 展览现场,© Sarah Morris. Photo © White Cube (Ollie Hammick)
开幕现场花絮
▲ 白立方创始人杰伊·乔普林(Jay Jopling)等在 周力 “我站在窗的中间—心原’” 白立方伦敦柏蒙塞展览现场与周力交谈
▲ 周力 “我站在窗的中间—心原’” 白立方伦敦柏蒙塞展览现场
▲ 周力 “我站在窗的中间—心原” ,白立方伦敦柏蒙塞空间开幕现场合影,从左至右:白立方亚洲区总监周晓雯、艺术家严培明、收藏家许红
▲ 周力 “我站在窗的中间—心原’” 白立方伦敦柏蒙塞展览现场
▲ 闺蜜团在 周力 “我站在窗的中间—心原’” 白立方伦敦柏蒙塞展览现场合影
▲ 闺蜜团在 周力 “我站在窗的中间—心原’” 白立方伦敦柏蒙塞展览现场合影
▲ 周力 “我站在窗的中间—心原” ,白立方伦敦柏蒙塞空间开幕现场合影,从左至右:艺术家薛松、Art Chengdu 创始人黄在、 Art Chengdu 投资主办方、绽放文创董事长杨钜泽
▲ 周力 “我站在窗的中间—心原” ,白立方伦敦柏蒙塞空间开幕现场合影,从左至右:艺术家周力、独立策展人郭晓晖
▲ 周力 “我站在窗的中间—心原” ,白立方伦敦柏蒙塞空间开幕现场,“凤凰艺术”联合创始人、主编肖戈采访艺术家周力
▲ 闺蜜团在 周力 “我站在窗的中间—心原’” 白立方伦敦柏蒙塞展览现场合影
▲ 周力 “我站在窗的中间—心原’” 白立方伦敦柏蒙塞展览现场
▲ 萨拉‧莫里斯(Sarah Morris) “机器膨胀不过人类’”,2019年4月17日-6月30日,白立方 伦敦柏蒙塞 展览现场
关于艺术家
周力,1969年出生在中国湖南,现生活与创作于深圳。1991年毕业于中国广州美术学院油画系,1995 – 2003年,生活和工作于法国。在2015年被聘中山大学艺术文化创新与发展研究中心、 抽象与当代艺术研究所所长。2013年至今,受聘于广州美术学院客座教授。她也曾任深圳画院客座画家、深圳大学设计艺术学院 客座教授、深圳机场艺术顾问。
近期重要个展包括:2017年上海余德耀美术馆的“白影”和北京蜂巢当代艺术中心的“生生如环”。同时也参与众多重要群展其中包括2016年伦敦白立方画廊的“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
萨拉·莫里斯(Sarah Morris),1967年生于英国肯特郡,在纽约罗德岛长大,现生活和工作于纽约和伦敦。在获得布朗大学学士学位以后,1989年,她参加了由惠特尼美术馆开展的针对青年艺术家的独立研习计划。自1990年代中期以来,莫里斯以色彩明快的硬边抽象绘画,以及关于城市、社会的类型学影像作品着称。
其作品曾于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2018)、芬兰埃斯波现代艺术博物馆(2017)、奥地利维也纳美术馆(2016)、比利时鲁汶M博物馆(2015)、德国不莱梅美术馆(2013)、美国俄亥俄州立大学卫克斯那艺术中心(哥伦布,2012)、瑞士贝耶勒基金会美术馆(巴塞尔,2008)、奥地利格拉茨现代美术馆(2005)、巴黎东京宫(2005)、斯德哥尔摩当代美术馆(2005)、苏黎世艺术博物馆(2000)、牛津现代艺术博物馆(1999)等艺术机构展出;她曾参加过许多重要的展览包括:纽约所罗门古根汉博物馆(2018)、第4届圣达菲双年展(2001),第25届圣保罗双年展(2002),泰特三年展(2003)。
莫里斯的作品被许多国际重要机构收藏,包括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纽约古根海姆美术馆、旧金山现代艺术博物馆、伦敦泰特现代艺术馆、维多利亚阿尔伯特美术馆、蓬皮杜艺术文化中心、巴黎的现代艺术博物馆、意大利 Prada 基金会、法兰克福现代艺术博物馆、新汉堡车站美术馆、阿姆斯特丹市立博物馆。
展览信息
周力(Zhou Li)
我站在窗的中间—心原(Original State of Mind)
白立方项目(Inside the White Cube)
开幕时间:2019年4月16日
展览时间:2019年4月17日-6月30日
展览地点:白立方 伦敦柏蒙塞
萨拉·莫里斯(Sarah Morris)
机器膨胀不过人类(‘Machines do not make us into Machines’)
开幕时间:2019年4月16日
展览时间:2019年4月17日-6月30日
展览地点:白立方 伦敦柏蒙塞
部分图片来源:白立方画廊及艺术家
(凤凰艺术 伦敦报道 摄影/Sophie 采访/撰文/Sophie、唐佩贤 责编/Soph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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